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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苑情_网易新闻

时间: 2024-11-27 03:48:39 作者: 爱游戏体育直播在线观看

  张恨水是个不折不扣的戏迷、电影迷、音乐迷,曾经是胡蝶、刘天华、魏喜奎等演艺界名人的忠实粉丝。这一讲,说的就是张恨水的艺苑情。

  张恨水笔下与梅兰芳有关的文字俯拾即是。大体上讲,他对梅兰芳表演艺术并不十分欣赏,对梅先生的人格品行,倒是颇为钦佩。

  张恨水最早谈论梅兰芳的文字,是1919年发表的短篇荒诞小说《真假宝玉》。小说里的人物贾宝玉和芳官对民国初期戏剧舞台上扮演林黛玉的演艺明星进行了评点,欧阳予倩、周信芳、碧云霞等名角都属于被讥讽之列,倒是梅兰芳赢得了“宝哥哥”的好评,说“他比蒋玉寒就强多了。原来是男人。要是一个妹妹,我也喜欢了”。看起来,张恨水是认可梅兰芳的俊美扮相的,至于梅兰芳的“唱念做打”功夫,小说里一个字都没有提。

  7年后,在长篇小说《春明外史》第35回里,张恨水用书中人物的嘴,再次提到梅兰芳。这段文字挺有意思,我给大家读一下:

  南方人到北京来,的确都有这种情形(我这里解释一下:“这种情形”指的是急于欣赏梅兰芳的表演)。可是北京会听戏的,可并不欢迎他…… 北京冬天是极冷的,家家少不了火炉。平常的人家,就是用一种白泥巴炉子,把煤球放在里面烧。小户人家,就不是冬天,平常煮饭烧水,也是用白炉子,不值钱可以想见。那年冬天回南,到一个时髦人家里去,他客厅上摆着这样一个白炉子,特制了一个白铜架子架起来,里面烧了几节红炭,以为很时髦,说这叫天津炉子。我那时好笑得了不得。南方人把梅兰芳当作天仙看,大概也是把天津炉子当宝贝一样了。

  这段话好刻薄,简直把梅派表演艺术贬低到了极点。今日读来,真让人误以为是位莽夫狂生的胡言乱语。

  也难怪,梅兰芳与其他京剧大师不同,他成名的地方并非北京,而是上海。1913年和1914年,初出茅庐的他两度到上海演出,上座经久不衰,盛况空前;接下来,又先后应邀到日本、美国、苏联等国表演,更是为他带来其他京剧演员没法比的国际声誉。正应了那句话:“墙里开花墙外香”。

  报纸上张恨水所发表的“豆腐块”谈及梅兰芳的篇章,上世纪20年代也有很多,但除去夸奖唱段念白用词如何典雅,就是赞叹场面设计怎么新颖、怎么革除了旧戏中的一些老毛病,全属于编剧、导演们的功绩,没有梅兰芳什么事。

  直到1929年12月15日,我们才在《》上看到张恨水的大作《关于<霸王别姬>》。《霸王别姬》中梅兰芳的表演给张恨水的感觉无疑好极了,称“梅兰芳的虞姬,处处描模一个温存贴体的女子。在告别一场,项羽再三的说失败,虞姬便再三的安慰。站在项羽身边,做出那种婉转依人的样子,令人回肠荡气。等到项羽唱完,舞剑承欢,起舞时的愁态,和收舞时的背身拭泪,都好”。文章里面,张恨水还介绍他为了瞧这出戏,曾经花费10块大洋两度走进西单剧场,并说如果有相当的机会,可以再掏5块大洋听第三遍。然而,他倾倒于舞台上的梅兰芳的记录,仅此一回。

  张恨水是位资深票友,他之所以这么轻视梅派艺术,只能解释为不习惯那种颠倒性别的表演形式——联想到他对均属男扮女装的“四大名旦”全态度漠然,我们不妨得出这个结论。

  张恨水对生活中的梅兰芳,则是截然相反的态度。章回小说《斯人记》创作于1930年,张恨水在书中用相当纪实的手法,将梅兰芳及他的夫人福芝芳作为重要角色展示给读者。小说内的梅兰芳被易名叫“华小兰”,尽乎一个完人的形象。他是一位“美男子”,说他“为人和气,真有点西洋人文明风味”,“虽是科班出身,终日跟着斗方名士周旋”,“挣这些个钱,不嫖不赌”……粉墨场上,梅兰芳显然可以算做洁身自好的人中龙凤。

  抗战中,梅兰芳在上海蓄起胡须闭门不出的故事流传广泛。利用重庆《新民报》,张恨水对此大力歌颂,说梅兰芳放弃艺术事业,告别了舞台,守着一份清苦,靠当当过日子,坚决不向日本帝国主义者摇尾乞怜,评价他与读破万卷书的周作人有天壤之别,指出他的行为提供给沦陷区民众一种启示:“正气与公道,一般的皆在人间。”

  同一时期的同一家报纸上,张恨水还发表了《梅兰芳把儿子送进来》的杂谈,说在有许多官绅纷纷将儿女呵护到国外脱离战乱的时候,梅兰芳居然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从香港送到重庆,认为这“表明他对祖国有着深挚的怀念”,也让人“对梅兰芳有一层更深的认识”。

  1958年,梅兰芳在北京演出。张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托人买回一张戏票。他乐滋滋地赶回家,送给父亲张恨水去饱饱眼福。不料张恨水却没有接票,只说:“让家里人去吧。”张伍大感意外,解释道:“这票是我特意给您买的。”张恨水点点头,解释道:“我知道,这是你特意孝敬我的。可梅兰芳已经是60多岁的老头子了,再演小姑娘恐怕是不适宜的,我要留一个美好的梅兰芳在脑子里,所以就不要看了。”这是张恨水心里的话么?不得而知。

  黎明晖是民国著名教育家黎锦晖的女儿。张恨水直率地讲过一句话:“我国女明星身家清白者,当首推黎明晖。”当然,这是针对上世纪20年代的影坛状况而言。

  张恨水在报刊上经常鼓吹的电影明星中,中国籍的,只有黎明晖。国产片中,他早期只欣赏黎明晖主演的片子,如《可怜的秋香》、《透明的上海》、《美人计》、《柳暗花明》等。

  黎明晖在张恨水的眼睛里,是副什么模样?且看我剪辑的原话:“细细的腰身,非常灵巧……如雪凝酥的皮肤……面如满月,一双乌珠似的眼睛,配一头乌漆似的头发,挽着丫角双髻,黑白分明,非常美丽……一带着笑容,便觉春风满面。”在一篇影评内,张恨水还这么描绘黎明晖:“怪事,她穿了破衣服,居然比她穿美丽衣服还漂亮一些。尤其是帽子下面,两球乱发,垂了下来,把她那团团的面孔,掩护得窄小些,这就很合适了。”

  张恨水对黎明晖的这种怜爱近似于一种父亲对女儿的爱。张恨水好像非常嫉妒黎明晖的父亲黎锦晖。1927年,他模仿这位音乐大师的《毛毛雨》创作了4首《小热昏》,刊登于《》上。在这几首适合女孩子演唱的歌曲之后,他道出了几句带着几分酸味的话:“我并不是要抢黎锦晖先生的生意,要谱什么《毛毛雨》的曲子。何况我也没有明晖女士那样大的小姐。让别人学会了给百带公司灌片子,挣到二三千块钱,我也不能分一个大子,何必呢?”需要介绍一下,《毛毛雨》是中国的第一首流行歌曲,因此黎明晖也是中国的第一位流行歌手。

  或许确有几分缘份,张恨水与黎锦晖居然都是在1967年2月 15日去世的。

  至于黎明晖的身世及经历,我们大家可以看看张恨水1928年2月14日发表《》上的那篇《小妹妹黎明晖》,也不妨读一读1929年他为《华北画报》提供的中篇小说《银汉双星》。

  一篇是介绍性散文,一部是纪实性小说,内容大体上是一致的。即黎明晖(小说中的名字叫李月英)是湖南人,自幼跟随在大学从事歌舞教育的父亲居住在北京城。中学时代,黎明晖能歌善舞,凭借主演歌舞剧《葡萄仙子》一举成名。16岁那年,她随父亲去上海,就读于两江女子师范学校。她喜欢看电影,是各大影院的常客,渐渐地,有了进电影圈发展的念头。恰巧明星电影公司(小说中是“银汉电影公司”)缺少岁数比较小的女演员,考虑到她在学生界很有一定的影响力,登门邀请她加盟。她演的第一部片子就有较好的反响,接下来主演的第二部戏更是大获成功。由于她长得小巧玲珑,同行和观众都称呼她为“小妹妹”……

  要说张恨水的散文与小说有所区别的地方,是小说内加进了主人公的一段罗曼史,这是作家出于吸引读者方面的考虑,不必认真探究。另外,与小说中主人公突然离开了娱乐圈的结局不同,黎明晖直到1937年才告别影坛。

  黎明晖当年的魅力可谓不让周璇,是万千男性影迷的梦中情人。然而今日,又有几人知晓她的芳名?有多少人知道中国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位明星?

  1931年9月,上海明星电影公司《啼笑因缘》、《落霞孤鹜》及《自由之花》等影片的外景队同时到达北平。为了这3部影片,明星公司下足了血本,特意花费1.6万美金购回一部有色摄影机,还用1.1万美元从美国进口了两部“四达通”录音机,并高薪聘请了3位美国技师操作这批设备。

  正式在北平开拍前,明星公司将一位贵宾请到外景队驻地,与演职员工见面,他就是张恨水。

  这一天,张恨水身著一件宽大的长衫,活脱脱一副旧文人模样,处于一群穿着艳丽的男女中间,反差强烈。胡蝶是前面提及的3部影片的主要演员,当时也在场。她对张恨水的头一眼印象是,这位作家有点儿像《啼笑因缘》中那位文质彬彬的男主人公樊家树。胡蝶给予张恨水的第一感也相当好,他认为这位女明星甜甜的微笑、修长的身材、娇丽的容颜、优雅的气质,更胜于她舞台上的形象。

  张恨水与众人握过手,便开始和大家座谈。《啼笑因缘》、《落霞孤鹜》这两部片子都是根据他的同名原著改编的,他将这两部长篇小说向演职人员工做了全方位的介绍,作品中两位女人公沈凤喜和落霞的原型更是他讲述的重点。而胡蝶便是沈凤喜和落霞的扮演者,作家的这番介绍,对她的帮助显然最大。

  会见中,大家还留下了合影。这张有几分滑稽的像片曾被附录在三友书社再版的《啼笑因缘》中。

  不久,张恨水在《影戏年鉴》上发表了对胡蝶的印象。张恨水说胡蝶为人落落大方,一洗儿女之态,与客周旋,言语不着边际,海上社会,奇幻百出。胡蝶属于精明练达之人,拿她和《红楼梦》中的人物比较,有一点晴雯,也有一点像袭人,但似乎更像宝钗。

  胡蝶也觉得这次座谈收益良多,说张恨水“帮助我了解了我扮演的人物的生活环境、思想、出身、兴趣爱好,就更容易进入角色的内心世界,从而为塑造成功的舞台人物创造条件”。

  会面后第二天,明星公司外景队来到中山公园。《啼笑因缘》、《落霞孤鹜》和《自由之花》在该园都有镜头,而“女一号”全是胡蝶,忙得她团团转,光服装就换了好几套,好不容易有一点空闲,还得抢背台词。接下来的几天,外景队又辗转在北海、颐和园、西山等地。胡蝶觉得特别累、特别辛苦,同时又觉得身上汹涌着从未有过的创作热情。据悉,张恨水也先后3次去西山,为胡蝶讲解女主角的一些心理变化和性格特征。

  如果说胡蝶在以往拍摄的片子里,多少是以外型取胜的话,《啼笑因缘》就完全是依仗实力。她在剧中一人扮演两个性格、地位相差悬殊的角色,何丽娜为富家小姐,风流靓丽又不失温柔体贴;沈凤喜是一个唱大鼓的艺人,俏美伶俐,小家子气十足。胡蝶使这两个角色丝毫不混淆,动作表情,都恰到好处,为她赢得空前的声誉,连张恨水看过后,都坦诚地讲:“演员很相称。”

  《啼笑因缘》共6集,是部罕见的“电影连续剧”,加上同时上映的《落霞孤鹜》,影坛掀起了一阵“张片热”;后来,胡蝶又主演了根据张恨水小说改编的《满江红》等剧,成为“张片”的当家“花旦”。

  这一天,西单剧场进行的是曲剧《啼笑因缘》的首轮彩排。曲剧当时尚属于新兴剧种,主要是采用大鼓曲调。张恨水的小说《啼笑因缘》的主人公沈凤喜正是一个唱大鼓出身的女孩子,用曲剧形式表现书中的故事情节,显然再恰当不过。

  剧中女主角沈凤喜的扮演者,就是表演艺术家魏喜奎。这位与凤喜一样有着天桥卖唱经历的女艺人,曾经到前苏联参加世界青年联欢节,获取了金质奖章。彩排过程中,她唱《四季调》时轻松活泼,洋溢着青春少女的纯真,唱大段的叙事曲则抑扬顿挫,感人肺腑;她特别善于运用鼻音,演出终了,唱腔的余音仍萦绕观众耳畔。

  彩排结束后,张恨水和女儿被邀请到后台与演员们见面,演员们纷纷鼓掌表示欢迎。大家坐的坐,站的站,围成一个大圈子。

  张恨水首先指着男主角樊家树的扮演者问:“这个小伙子好像没演多长时间的戏吧?”魏喜奎这样一个时间段还没有卸妆,她理了一把头发,笑道:“为演好戏,我们对角色的安排很费过些脑筋。我们想使角色尽可能接近人物本身,特意请来这位同志参加演出,他是位还在大学里念书的学生呢!”

  接着,魏喜奎请张恨水提一提对该剧的意见。张恨水沉吟片刻,说:“演关秀姑的演员老把手放在颈子后抚弄辫子,我觉得似乎不大好,不太符合人物的个性。”

  魏喜奎点点头,表示将在今后的排练中加以纠正。列举出几点意见,张恨水又称赞剧中有几个细节处理得很出色,细腻地刻画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

  此后的几轮彩排和正式演出,魏喜奎都派人给张恨水送来门票。张恨水差不多每场都会去看。

  当天,剧场座无虚席,而他们几个人的座位是前排的贵宾席。刚落座,服务员便迎上来要打招呼,张恨水朝他摆摆手,示意不要做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围观。大幕拉开后,张恨水小声对身边的家人说:“演凤喜的是魏喜奎,嗓音表演都很不错。

  中场休息时,张恨水再度在剧团人员的邀请下来到后台。魏喜奎依然请他多提意见,他还是不客气,指出:“关秀姑刺杀刘国柱这一情节应该加上,这样做才能够舞台上突出戏剧冲突。”其实,小说《啼笑因缘》中并没有从正面描述关秀姑刺杀军阀刘国柱这一情节,但张恨水认为小说与戏剧是不同的艺术形式,改编一定要制造矛盾冲突,吸引观众。

  通过多次观看彩排及演出,张恨水注意到魏喜奎演戏十分投入,戏内的沈凤喜被逼成疯,直到谢幕,她仍然沉浸在情节中,脸上没有那种职业的笑容,只是向观众一鞠躬,然后就静静地站在舞台上。每到这样一个时间段,张恨水的掌声总是最热烈的。同时,他欣喜地发现演关秀姑的那位演员一天比一天成熟,以至在一段时间里顶替过魏喜奎,扮演沈凤喜。

  《啼笑因缘》的公演持续了几个月,吸引来无数曲剧爱好者,以及怀念老北京生活的市民,带来良好的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

  不多久,魏喜奎给张恨水汇去了原著版费。很快,魏喜奎也收到张恨水的请柬,约请她上四川饭店一叙。

  酒席上,张恨水对曲剧《啼笑因缘》的演出成功表示祝贺,认为这是继《杨乃武与小白菜》轰动梨园后的又一部曲剧杰作。离开饭店前,张恨水将一个大信封交到魏喜奎手中,“魏女士,这里面是那笔原著稿费。你们还处在创业阶段,我想把它全部捐赠剧团,说得冠冕堂皇些,也算是对民间戏曲事业的一点支持吧。”

  魏喜奎的曲剧团属于公私合营性质,演员工资、服装费、道具费等都是由剧团自己支付。魏喜奎接过张恨水的赠款,连声道谢。

  1987年,当魏喜奎想再一次与张恨水合作,也就是拍摄曲剧电视连续剧《啼笑因缘》时,这位作家已经不在人世。张恨水的儿女们沿袭了父亲生前的态度,没有向剧组提任何条件,也没有收取一分钱原著版税。

  1929年12月的一天中午,张恨水与报社同事吴范寰和音乐家郑颖荪当了一回不速之客,忽然出现在刘天华的家中。客人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大饱耳福。

  郑颖荪与刘天华是老朋友,寒暄了几句,他代表客人们表达出来意。张恨水虽然与刘天华的哥哥、著名学者刘半农是老朋友,但与刘天华本人接触不多,他客气道:“我们太冒昧了,请刘先生原谅。”

  郑颖荪帮刘天华取来了二胡。刘天华一面在弓弦上涂擦松脂,一面道:“我拉段《病中吟》吧,只是拉完了大家别失望。”

  3位客人不再做声,注意力集中在这位音乐大师的双手和手中的那把二胡上。琴声响起,弓弦在刘天华的操纵下,时收时放,那支按住弦的手忽高忽低,忽疾忽缓,尤其是手指上下一抹,有不尽之妙。曲调初为婉转,继而凄幽,音符起伏之间,空中弥漫着浓浓的伤感气息。张恨水完全进入了音乐氛围,差一点落泪。

  这首曲子演奏完,客人们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张恨水也常拉二胡自娱自乐,他衷心佩服刘天华那种大胆地将传统演奏技艺加以改革的勇气与灵气。其实,对刘天华不满音乐成为“贵族们的玩具”,要求顾及一般民众,以及吸取西洋音乐技法发展民族音乐的思想,他此前就有共鸣,认为这与自己借鉴西方文学表现手段改良章回小说的做法殊途同归。

  随后,郑颖荪又代表大家表示希望欣赏到一支琵琶曲。刘天华客气了几句,也答应了,弹了一支《飞花点翠》。不仅如此,刘天华紧接着又操起二胡拉了一首《空山鸟语》。

  这个时候,已是下午3时。张恨水一行都认为闹够了,说了些闲话,起身告辞。刘天华把他们送到大门外,再三道:“有空请常来。”

  张恨水回到家,耳畔还残留着袅袅琴音。他即兴写下一副对联:“但觉婉转动人凄凉欲绝,果然毕竟天上岂复人间。”

  后来,张恨水对儿女们讲过一句话:“我的月琴虽弹得不高明,可是有名师传授,是刘天华教的。”向刘天华拜师学艺,显然是在这次访问之后,而刘天华1932年就英年早逝,使得张恨水没机会获取更多音乐方面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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